:::::【光影流转】叛逆四百击 :::::

 

 

 

       电影是在昨日黎明前看完的。前夜正在想一句憋屈我三天的话该怎么翻译,终于把我的头搞大了。于是,想起来看电影,凌晨一点。

       Les Quatre Cents Coups,四百击。片名吊我胃口,让我在记忆中把这部电影收藏了很久。然而,我始终没有看过,直到现在才拿来欣赏。没有去查“四百击”的明确含义,只知道是句俚语,说是要打小孩四百下,因为他胡作非为。

       色彩唯有黑与白,情绪是忧伤而又无助的。新浪潮,特吕弗,自传式的画面语言。一上来就是个长镜头,好似《戏梦巴黎》,只不过前者从左往右,而后者自上而下,耐心地将巴黎扫过。

       这是一个关于青春叛逆的故事,关乎童年的寥落和成长的伤痛,一如画面般冰凉刺骨。于是“四百击”正是“无因的反叛”之隐语。

      喜欢那个游乐场的情节,远离课堂逃学,在那个不断旋转的大筒中。Antoine双脚离地,费力攀爬,以倒视的姿态嘲笑现实的扭曲。你看他又闭上双眼,沉浸在属于自己真正的幻想中。在那里,他笑得酣畅淋漓。

      逃离始终摆脱不了追回,伤痕累累。然而,逃离的时光尽管短暂,但是依旧最为美好。流浪,偷牛奶喝,用喷泉枯竭的池水洗脸,寥落但不孤独,因为还有朋友。

      巴尔扎克浸染的灵魂,却得不到承认;纯真的祭奠,一把火将梦想燃尽。直面而来的掌掴,无情地扇走了希望。被管制隔离,囚禁与放逐,落得一行清泪。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于是,奔跑。向着大海,心跳与潮汐同起落。又回眸,空洞。海的彼岸,何时春暖,何时花开?

       影毕,辗转,惊愕地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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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艺潮】达利着了魔 :::::

 

      听闻达利作品展要来上海,煞是欢喜。不过大雨耽搁了原定于上周日的观展计划,又令我苦闷不已。幸好今天老天赏脸,终于放晴了,于是沿着那条熟悉的线路,来到了上海美术馆。

      不出意外,一旦来个比较大牌的展览,参观的人就特别多。唉,很讨厌,人太多了,熙熙攘攘的。正因如此,我看得也不是特别仔细,况且还不让拍照。不过,大部分展品都是他的雕塑作品,因而视觉上的印象还是比较立体而深刻的。

       那说说两件我比较有感触的作品吧:

缪斯之舞
Hommage À Terpsichore (la Danse)

      这件名为《缪斯之舞:向特耳西科瑞致敬》的雕塑作品,以九位缪斯女神中歌舞缪斯——特耳西科瑞的形象,一者外表光滑无比,象征了纯净与美好,那是内心世界和谐稳定的旋律;另一者却棱角分明,预示着喧哗与骚动,那是现实世界杂乱无章的节奏。两个并肩的舞者同时在我们的心中舞蹈,构筑起现代人矛盾的心理状态。

 抽屉人
Chest of Drawers

 

       抽屉可谓是达利的标志,它和弗洛伊德的理论有关。弗洛伊德认为抽屉代表了人的潜意识。这个可以贮藏潜意识的隐蔽空间,也是体现超现实想象的空间。
       抽屉空空如也,似乎在提醒我们有一个地方可以储存想象。而达利的超现实观念如同打开的抽屉一样,已经那么坦诚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但是,且慢,你看抽屉人举起了左手,用手掌挡住来者,似乎在告戒人们,倘若没有接受超现实的能力,不可冒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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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次展览最重要的一件作品是那副巨型的《着了魔》,可是自惭没有看过希区柯克这部《爱德华大夫》,所以纯粹在幻想当这幅画变成了天花板,盯着看是多么吓人= =

       说实话,我对达利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解。况且高中的时候,LF的课上我一下子就把达利的胡子给否定掉了:)

      通过真切接触,也许让我重新发现了达利。看着他为阿波利奈尔的诗作配画,是如此充满激情又诗意绵绵;用超现实来诠释古典宗教,是如此富有幻想又寓意隽永;看着他习惯性地将时钟融化扭曲,是如此似曾相识又温情脉脉。

     沿着他的畅想之路,或许我永远无法完全理解他的超现实,至少他拓展了我那想象的自由——原来,现实可以如此被超越。

      达利曾这样说道:“画家的秘密在于胡子的顶端。”两撇胡子,萨尔瓦多·达利,天降之才,也许他真的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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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关于达利的电影新作: 《少许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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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艺潮】蛇诗慢 :::::

       7月15日。仲夏夜。

      第一次来到安福路上的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欣赏了这部由中国和丹麦艺术家合作的新多媒体话剧《蛇诗慢》的首演。

       在我的印想中,话剧既不如歌剧那般高雅,也不如滑稽戏这样通俗。介乎此,它可以用脱俗的舞台表现平凡众生,亦可以用生活的台词叙述超俗韵章。

       当然,话剧已不啻于莎翁以降的形式局限,譬如这部《蛇诗慢》,其七块移动投影幕构成的舞美效果是我前所未见的。叙述者在一角的翩翩书画,角色幕前幕后的相生相合。但见西湖边断桥,雷峰塔夕照,点点山水,那些笔墨丹青仿佛赋予了生命,在光影的投映中显得分外维美。

White Snake

       法国作曲家的流畅配乐,融合了东方的古典和电子乐的谐趣,颇为动听。还有歌者伶人般的吟唱,在戏剧沙龙不大的舞台空间里飘渺回荡。

       外国导演的编排,让这个古老的东方传说,有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诠释。但我感觉,神秘的因果因缘、爱恨情仇,在西方的视角下似乎直白了许多。此外,青蛇与白蛇,法海与许仙,所运生出的若即若离的微妙关系也有些莫名。

       其实这部维美的话剧有不少令我哧哧一笑的情节。叙述者在昆仑一幕成了掌玺灵芝的昆仑山大王,还一个劲地蘸着红墨汁往脸上抹,随后再用布擦去。法海也有些变态,和柔弱的许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而当他颇为偏执地劝告许仙的时候,让我一阵狂笑。叙述者最后大揭秘成了白蛇与许仙的儿子,还颇为正点地说:“我是人的孩子,我是妖的孩子,我是爱的孩子。”(呃,难不成还是人妖的孩子,呵呵~)然而不管如何,这出九十来分钟的话剧依然让我流连忘返。

✚ 话剧《蛇诗慢》精彩片花      

         http://www.tudou.com/v/BvLuKRZYpY8

       由于是首演,所以表演过后,特地安排了15分钟的现场交流(其实观众中还有不少上戏的老师)。所有的主创人员都来到台前,一席坐下。意大利导演杰寇默·拉维尔向观众答疑解惑。在问及主角间莫名的暧昧关系时,他笑着解释,那是按照他自己第一次读这个故事时候的想法来编排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突破传统的眼光吧,哈)。法国作曲家杰瑞米·巴奥也讲述起了自己与中国音乐的不解之缘,那些传统的丝竹琴乐在他的巧妙创作中展现得游刃有余。

       好久没有认真地坐在剧院里看一部戏。此时此刻,我想起了朱光潜先生对于两种人生理想的参悟:“演戏人为着饱尝生命的跳动而失去流连玩味,看戏人为着玩味生命的形象而失去‘身历其境’的热闹。能入与能出,‘得其圜中’与‘超以象外’,是势难兼顾的。”

       依荣格之见,我大概是个内倾者,因而较之于“演”,倒还是以“看”为归宿吧。

        英国散文家斯蒂文森在《步行》中写道:“能拿出会游行来开心的并不是那些扛旗子游行的人们,而是那些坐在房子里眺望的人们。”当然,朱先生一语中地:“那些扛旗子的人们……他们不也在开心么?” 

        翻阅着这部话剧的画册,看着这些演戏之人快乐的身影,我深深地感谢他们。因为是他们,使我们的眺望成为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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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骚客】四散的珍珠 :::::

 

JEREMY GU @ 新浪博客

这是Jeremy的最新专业博客,致力于翻译与学术,取之名为“译者有心”。

译闻:注重翻译理论及研究,相关书籍杂志心得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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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钩沉】思维的乐趣 :::::

 

      很久没有闲暇心致重拾曾经的那份情愫,这里好似被我遗忘的荒原,徒留记忆中的美好和声声叹息。五个月前,我曾信誓旦旦地“回归”,可一转身便宛若清烟,就这么淡去了。

      转眼间,一年就这么了恍过去,无论是留恋于莎士比亚永恒之美的戏剧舞台还是奔走于此间彼座讲坛与课堂,还是高兴不已。唯一遗憾的是至今我才认识到自己明显的不足,或者说我如今才真正直视被自己掩盖的缺点。

      空中楼阁终有摇晃之日,根基不稳总会风移影动。我总是抱怨会有精读这门课程,虽然不可否认课本的确很好。我一直不理解精读课如何去上,即使它占有最多的学分。我会抱怨课文太多,以至于不能“精”读,我会怀疑老师水平,以至于没有收获,我会临时报报佛脚,以至于基础不实。我责怪客观的诸多因素,却不敢面对自己,扪心自问。其实我知道,这是一直以来我自己的真实状态。

      论学习,这好像是一个典型的学生话题,似乎和我的Space风格,格格不入。但并不局限于此,我想起了曾和Mr.朱磊做的采访,谈起了我姑且称之为“颜色理论”(笔者略有加工):

      复合型专业的建立就好比用两种颜料调一种颜色,目前的状况是,两种颜色都不充足或者两者中的主色非常欠缺,而这时我们急于要调出我们心仪的颜色,不是深了就是淡了,总之,并非理想的状态。反之,若主色充足,便可游刃有余,自由搭配,加上一些耐心,总会调和出理想的色调。

      事实的确如此,如果基础扎实,想向上累多少负荷都可巍然屹立,浑然不倒。我想这也就能够打开我近两年前落下的心结。之所以北外没有录取我,并不是我语言应用能力不够,而在于更长远地来说,如果考察语言基础(也就是笔试中的语文语法)不过关,要想向上进步是很有风险的。因为北外需要的是基础扎实的孩子。^^

      OK,我很高兴地将一切都解释通顺,享受这番思维的乐趣,也许我很久没有静心思考了。这时,耳边回响起那首爱尔兰歌谣:

      我的手写累了;我的大笔甚锐利;我的细笔用辉蓝墨水写出金龟子色的笔画。我的饱蘸墨汁的小笔写个不停,一本本绝美的书稿自笔底写就成。写成的书给爱美之士生活添彩,我手的劳累缘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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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钩沉】回归 :::::

    光阴荏苒,一年之半不在,而今步入二十载,归此净土亦为静地。回归,为重拾。

  校内蛰居,好友往来甚频,分享精彩,偶有买卖之事,颇为风趣。偶道心事,但仍负觊觎之力,不甚自在。

    于此,每每布头,皆有呼吸之感,算是所谓新陈代谢。确定乃重举,此番态度悠然自得。

  往日一月一翻,稍有怠慢。然遇心事,鲜打腹稿,一吐为快。三思而行,会否变质,抑或沉淀,实乃不易之决,还待考量。静观变化。

       净。真净。觅得净身。

       静。真静。静中不凡。 

       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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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小事】认真的雪 :::::

     自从2004年末的那场大雪后,上海就一直没再下过雪了。其实以前上海也是下雪的,也许是全球气候变暖的关系,申城下雪成为了一件稀奇的事情。于是时隔四年,在2008年的1月上海又飘起了雪,而且今年下雪的频率之高,时间之长,雪花之密也是十几年来罕见的。漫天飞雪给我们带来了久违的赏雪闲情。

你曾是天地间
无数条琴弦
为你伴奏的是
雷鸣闪电
此时  你没有了
雷电的严酷表情
幻化成了天鹅展翅
白羽翩翩
……
悠然而飞
无声而落
覆盖了
楼群  街巷
都巿  田园

     今天早上一觉起来,外面早已是白雪一片。虽然上海降雪,但积雪还不至于堆个雪人,不过屋顶上普遍积雪,白皑皑的,倒也饶有情趣,如同童话世界一般。总是忍不住要伸出手去,手掌向上,等待雪花飘落在手上。 可是雪花一到手上就化成浅浅的水。
     寒假本来计划要多出去走走,可由于屋外大雪,而屋内空调大开,于是当起了宅男,就这么宅着,好不痛快。

白雪轻轻覆盖一切 我穿越这纯净的世界
寻找星空中的每个亮点 寻找我和你执着的梦想
友情爱情还有亲情 这是我们的晶莹世界
我们的手会让地球慢慢改变 让雪记忆我们灿烂的一切
我的世界下着雪 一望无际的圣洁
海角天边会有我的奇迹 我的映雪之国
我的世界你的脸 我们勇敢多一些
能否有看到梦的那一天 问雪
                                            
——《映雪之国》

       哈,我想起了安徒生的那篇童话《Snow Queen(雪女王)》,以前在央视看过这部英美合拍的电视剧(忠于原著的,不是韩剧那部)。

      

      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皑皑的拉普兰德,在那最深最冷的地方,有雪之女王的宫殿。白雪筑成墙,冷冽的寒风做成窗的冰宫里 隔绝世界上所有的暖流,一个人冰冷的雪之女王。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也是最孤独的人,所以只能把卡伊带走。可是却阻挠不了勇敢的格尔达追逐卡伊的心。雪之女王没有想到。卡伊和格尔达的爱情可以融化她冰冷的心。

      童话的结尾,雪女王要卡伊将冰块拼出“永恒”这个字眼来,而格尔达的热泪让卡伊感动落泪将最后一块小碎片流了出来。格尔达唱着那首赞美诗:玫瑰花生长在深谷,那里我们看到圣婴耶稣。(《圣经·新约·马可福音》10:15:凡要承受神国的,若不像小孩子,断不能进去。)
      卡伊和格尔达长大了,但是在心里却还是个孩子。这时候是夏天——温暖而美丽的夏天。

      窗外雪依然下着,可是心里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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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中】光芒余烬 :::::

    “又是光线:是光线。它变化着,突然不再变化。它扩大开来,散射光芒,然后这样停留着,光芒万丈,普照四方。旅行者说:‘光’。她看着。”

—— [法] 杜拉斯

    转眼间,大学的第一个学期马上就要过去了。临近岁末,即将和2007年告别的时候,那些或者清丽,或者素淡,或者绚烂,甚至阴郁的光影印象泛在眼前,就像是舞台上一出出的折子戏但确实真切实在的生活。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Linda要走了,期待她再上精读课,可是下学期课表上已不是她的名字。她最近送给我一本书是《演讲的艺术》(第7版)(The Art of Public Speaking),貌似也是梅德明开公共演讲课的教材。因为是导师的缘故,她是唯一在我们班上上课的老师,见证着我们四个月来的成长,我有种难以摆脱的依赖感。她曾经说我special,其实我觉得她也一样。其实,我觉得她是一个很贴心的老师,我喜欢她上课的感觉,语音也很不错(听说她的语音课是教得最好的)。
     我个人不太喜欢李尚宏的泛读课,因为感觉真的很“泛读”。也许自己没有很好投入的缘故,课上真的没什么收获。李尚宏的声音估计只能在方圆一米以内可以听清楚,发音也不是很清晰,最让我“难忘”的是他在黑板上拼写的单词有一半是拼写错误的。别人是会写不会说,他是会说不会写(笑~)。
     视听说的老师们上课时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的:“Put on your earphones!”徐文文的录像课感觉时间太短(45分钟),不过瘾。王沁貌似很有经验的样子,第一节课自我介绍是这样介绍的:把书翻到第一页,上面第5个名字就是我。她在听力课上可以扯得很远……
    《现代汉语》和《近代史》这两门课还蛮好的,不过下学期没有了。最后要say Goodbye to《毛邓三》的ET老师,他让我们复习考试十七大内容有100多页!并且上课总是点名!(嘿)
     下学期要开四门新课了哈:吴赟的《口笔译概论》,顾秋蓓的《英语国家文化》,孙珊珊的语音课和外教的口语课。二外也要开始上课了,应该是用《公共法语》吧,有空再自学个三外。
     现在被调到“校团委部际领导工作小组”,貌似一个很有前途的工作,看来以后脑力劳动要更多了。
     图书馆现在跑得勤起来了,现在空闲的时间比较多了。发现4楼外文流通部刚到的一些新书还蛮不错的,大家可以去看下啊~最近刚看完肯尼斯·格雷厄姆的《柳林风声》,不过既然最后一篇的Journal留给了王尔德的《快乐王子》,那就做下学期的开篇吧(如果还有的话)。
     近来诸事不顺,心灵需要慰藉,所以周四就让那本Penguin版的阿兰·德波顿的《哲学的慰藉》(The Consolations of Philosophy) 从虹口的书架上运过来。
     马沙多·德·阿西斯在穆里尔·斯巴克的第一本英国小说《安慰者》中说到:
  “一个人有可能通过半个世纪小心翼翼的观察而在宗教上获得成熟,他以一种缓慢而精细的方式不断提高着自己,充满信任感地沿着曲曲弯弯的台阶向上攀升,通过一天两次做深呼吸的练习的方式而帮助自己沉入冥想,即便碰到什么以前从未遇到过的麻烦,也不会陷入惊慌失措的状态。”
     也许这真的很有效。深呼吸,拉开窗帘,又是一片光芒。
     
      圣诞节马上要到了,提前祝大家:

Merry Chris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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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骚客】惊梦六百年 :::::

 

    
     昆曲对我们来讲不同于一般的道德文章,不同于我们了解做人的起码道德,它是一种奢侈品,它让我们有了更多的闲暇的时间,让我们能够心游万仞,在审美中完成一个从容而优游的穿越,然后找到自己的人生真谛。         ——于丹

      周四是上外中国文化节开幕之日,作为开幕式的是一场名为《惊梦六百年》的有关昆曲艺术的讲座。主讲人是上海昆剧团副团长,我们都熟悉的“昆曲王子”张军,青年滑稽笑星陈靓也作为嘉宾前来捧场。

      说实话,昆曲虽然贵为中国戏曲的最高典范,可是长期以来问津的人,尤其是我们青年人寥寥无几。余秋雨先生曾经说过,我们的民族文化中,唐诗、书法、昆曲,是中国人的三种“痴迷”。昆曲曾经有过辉煌历史,晚明至清朝乾嘉时期独霸中国剧坛两百多年,是当时的“国剧”。上至宫廷,下至市井,莫不爱好。唱曲是当时的全民运动
      这次的讲座让我对昆曲倒确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昆曲源于元末明初的昆山腔,以闲雅整肃、清俊温润著称。明代万历之前,昆山腔还只是流行于吴中的“小集南唱”的清曲,自魏良辅改革昆山腔,才使之成为集南北曲之大成的新声。张军说:“昆曲是曲牌式的,这不同于其他的中国戏曲形式。不像京剧,最后一句唱词拖音想多长就多长。昆曲有严格的声律,要依腔按板歌唱。”前不久有为京剧演员向他讨教昆曲的唱法,问他:“我该什么时候咽口水啊?”(笑~)也许这就是昆曲之所以高雅的原因之一吧。

       既然来此,当然不会没有现场表演。张军先讲解了昆曲的记谱方式——工尺谱,这点我觉得很有中国特色,它不同于五线谱或简谱,在唱词右边用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等字样作为表示音高(同时也是唱名)的基本符号。(想起音乐课上的“宫商角徵羽”)

      之后,张军现场表演了《玉簪记·琴挑》的选段:

      【懒画眉】月明云淡露华浓,倚枕愁听四壁蛩。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闲步芳尘数落红。

      一曲唱罢,唯有“陶醉”能够形容了。中国很多的古典文学作品都写得很美。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美得心醉心碎。有的时候,戏曲的深情会给我们一种勇气,一种执着,起码让你知道,千古情丝,孤寂、困顿,不只你一人。  

      真正让我心中为之一振的是张军在200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30周年上和日本歌舞伎演员市川笑也的颇有新意的演出《新·惊梦》,中国的“柳梦梅”和日本的“杜丽娘”演绎了一出别样的梦境。真的太美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个人很喜欢千住明先生的曲子,欣赏吧(那个…市川笑也是位先生哦~):

200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30周年晚会表演:

《新·惊梦》

[中] 张军(昆曲)/ [日] 市川笑也 (歌舞伎)

      http://www.tudou.com/v/pGH8ELgNXcw

      “2001年5月18日,中国昆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 ‘人类口述遗产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张军说到此,颇为振奋,并引用了当时的文化部长孙家正的话(好像是这样):第一,你们已经成了世界人民的保护对象;第二,你们就快要灭亡了。

      梦也许在现实中不是一种生产力,不能带来一种物质的结果,它给我们带来的却是对自己灵魂上的一种开掘。今天的我们不仅仅是远离了一个古典的时代,更重要的是失去了一种悲悯的情怀和从容做梦的心境。

       陈靓来了,又是模仿“阿庆”,又是“数葡萄” 还有“十三个人搓麻将”的方言模仿。因为听过很多次,所以很是亲切,加之是现场表演,气氛格外热烈。17日,在上海大剧院有陈靓的个人专场,我会去捧场的。
      我买了票,还让陈靓签了个名,嘿嘿~

      最后陈靓说了句颇有意味的话:今天张军讲的是高雅的昆曲,而我说的是上海的滑稽戏,我们在一起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雅俗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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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中】夜乡晨 庭燎有辉 :::::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
君子至止,鸾声将将。
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
君子至止,鸾声哕哕。
夜如何其?夜乡晨,庭燎有辉。
君子至止,言观其旂。

——《诗经·小雅·鸿雁之什·庭燎》

      最近习惯了独自夜行从学校回到宿舍,因为每天晚上不是有听不完的讲座就是有开不完的会议。每当穿过星空下上外那一幢幢充满异国风情的建筑时,我总会停留脚步,享受片刻属于自己的悠闲。
      进入大学,也许是我参与的工作太多,仅有的那一次泡在图书馆四楼的下午竟成了我最留恋的时光。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新鲜,此刻的图书馆也分外静寂。伏在窗边的书桌上,我翻阅着刚从一堆原版书中找到的关于哈代《无名的裘德》的研究著作,不是在笔记本上记下极富文采的句子,或者轻声念起几段令人欣羡的短章。窗边的书桌是我在图书馆中最爱之处,因为排排书架之后,这里你有自己的思考空间。
      说到“思考”,这个词从入学伊始就频繁出现。因为现在正是思考的好时光,思考的内容很多很杂,可以很实际也可以很空泛。有时候思考的结果亦会是没有结果。可是,始终不能放弃思考的权利。记得有次晚上我路过学院阶梯教室,从窗外看到教室内上课的情景,那是一堂关于西方哲学精华的课程,大屏幕上显示的这样一行字:康德的思想就像是一个蓄水池,前人的思想都会流入其中,而后人的思想又都从中流出来。这是一个极高的赞誉,星空下的康德做着承前启后的事——不断地思考。
      可是,近来思考的时间少了,忙完了这里的又有那里的事要做,这倒也考验了我对时间的安排。我安慰自己,趁自己年轻,多做些事也无妨。每天课程是早早结束,可还得夜半归宿,双休日也不曾停歇。有时候也想做个慵懒的人,什么都不管,近来这种愿望格外强烈。即将到来的一周还有Duty Report和PS讲座两件大事要做,再者精读和泛读的期中考试马上也要到了,看来还要忙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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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找Linda问《英语在用》里的问题,书里把export的用法除名词和动词外还划分在形容词里。翻了n多本大部头的字典后,终于以那本最大的有半张桌子那么大的《英语用法字典》的词条为准:
export  n.
1. 出口([U.])
Most export of the embroidery done on silk is from Japan.
* 可作定语: export trade / export duties
* 可表出口量:
Germany’s export of small cars totaled two million this year.
2. 某类出口商品([C.])
Cheese and matches are two of Switzerland’s cheif exports.

作为语言学第一次小小的探究,值得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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